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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6/4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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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沧桑育明珠(上)

图文/李青石

初冬,有机会到江苏南通一游。滨海临江的南通,隔长江与中国最大的城市上海和充满活力的古城苏州遥遥相望,是国家首批对外开放沿海城市之一。行走在被誉为江海明珠的南通土地上,遥望一马平川、无边无垠的绿色原野,跨过纵横交错的河渠水网,穿过一座座高楼林立、店铺连绵的城镇,走访一处处尘封着久远故事的文化遗存,感触颇多。一、沧桑成陆从地质运动年代看,南通是一片年轻的土地。从中国文明发展的历史看,南通是一片有着较为深厚的历史文化积淀的土地。从新生代喜马拉雅造山运动开始,中国西部高地开始隆起,曾经的海洋隆起的成为山峰与高原,形成了今天中国西高东低的地理格局。古人或许不理解这样西高东低的地理格局形成的缘由,用神话解释了这种现象。《淮南子·天文训》中记载了共工怒触不周山的神话传说:“昔者共工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南通这片年轻的土地大约就是“水潦尘埃”从西北流向东南带来的泥沙而形成的。几千万年来,造物主通过长江及它的支流将它上游的青藏高原、云贵高原、四川盆地、秦巴山地的泥沙携带到江海交汇处,沉积成南通这片广袤、平坦、肥腴的土地。其中一些泥土应该来自秦岭、巴山,只是我们无法考证那一粒细小的泥沙来自我生活的秦巴山区。我们无法想象一粒小小的泥土颗粒经历了怎样艰难的旅行来到这里。我不知道哪一粒泥土曾见证了西乡李家村祖先们烧制陶盆的过程;我不知道哪一粒泥土曾亲吻过古大禹治理汉水时用过的长臿;我不知道哪一粒泥土曾沾附在周公祭祀旱山使者的鞋子上;我不知道哪一粒泥土曾附着在褒姒的长裾裙摆上;我不知道哪一粒泥土曾被修筑南郑城的秦国左庶长的兵士翻动过;我不知道哪一粒泥土曾被刘邦的士兵背去修筑拜将台。冥冥中,上苍早已把秦巴大地通过汉水、嘉陵江、长江与江海明珠南通连接在一起了。南通濠河夜景南通是一片插一根木棒都能成荫的肥沃土地。捧一抔泥土,细腻油滑、透着淡淡的清香。大约在年前后的大禹治水之时,秦巴地区已进入男耕女织的农耕文明社会,如《尚书·夏书》所说的:“岷嶓既艺。”而此时的南通大部分地区还是沼泽、沙洲、滩涂或浅海。商朝后期,西方周部落太王古公亶父之子泰伯、仲雍为了能使贤明的三弟、周武王的爷爷季历接班,离开周国,跑到当时处于蛮荒状态的长江下游水乡,像土著人一样“文身断发”,开辟出了一片新的天地。当地许多土著自愿臣服于泰伯、仲雍,他们在江海之滨建立了勾吴国,揭开了江海大地的开发序幕。武王伐纣、统一天下,封泰伯、仲雍的后人为诸侯。《史记·吴太伯世家》将这一段历史记载得非常生动。此时的吴国东界还在苏州、扬州一线,南通还处于洪荒时期。泰伯、仲雍及其后代带领长江下游的土著百姓已经将吴国建设成比较富裕的国家。到了春秋时期,吴国已经是能与齐、晋等超级大国争霸中原的国家。吴国之所以能迅速崛起,是由于位于江海交汇处的冲击平原,土地肥沃、水产丰饶、盛产海盐、通江达海、贸易四方。南通水网密布、河道纵横,是典型的水乡风光。而它与江南、皖南水乡风格不同的是这里的河道较直,多是人工开挖的运河和农业灌溉渠道。历史上的吴国非常注重运河的开凿,早在春秋时期吴王夫差就开通了沟通长江和淮河的邗沟,以便加强与外界的联系。其后,随着南通陆地不断向东推进,南通人在这片土地上开挖了许多运河和灌溉渠道,如通扬运河、通吕运河等。南通水网之水源多来自长江,其中应该有来自秦岭、巴山的汉江、嘉陵江之水。现代学者研究认为汉代长江入海口在今南通市区的天生港一代。刘邦封汉王、都南郑时,南通市区以东还是茫茫大海。汉代枚乘在其著名的《七发》中对南通一带的江海大潮作了生动的描绘:“疾雷闻百里;江水逆流,海水上潮,山出云内,日夜不止……弭节伍子之山,通厉胥母之场。凌赤岸,彗扶桑,横奔似雷行。”枚乘赋中所说的“赤岸”,后人考证在今南通如皋市境内。明嘉靖(重修)《如皋县志·山川》:“赤岸,在县东北夸南,延亘计六七十里。脉接蜀岗,土高色赤,故名。”许多学者都认可明嘉靖(重修)《如皋县志》的说法。从枚乘的赋中我们知道,那时的江海交汇处在如皋,那时的海岸也在如皋。而今天如皋在南通市区东北,南距长江直线距离50公里以上,东距大海公里以上。由此我们知道汉代以来南通陆地面积增长了多少,今天南通市启东县依然以每年增加亩陆地的速度向大海推进,这正是人们所说的沧海桑田。刘邦驻守汉中秣马厉兵、筑坛拜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出散入秦、平定三秦、逐鹿中原、会师垓下、逼霸王自刎乌江、建一统大汉王朝,使位于秦岭、巴山间的汉中成为汉家发祥地。为震慑民风剽悍的吴越之地,刘邦封勇武的侄儿刘濞为吴王。据《史记·吴王濞列传》记载,刘邦封刘濞授吴王印之后一看刘濞相貌立即后悔,“若状有反相”。但天子无戏言,又不能收回成命。于是刘邦说了一段警告刘濞的话:“汉后五十年东南有乱者,岂若邪?为一家也。慎无反。”刘邦此话连司马迁都知道,可见当时传播之广。刘濞还没到吴地,就落了个谋反的嫌疑。南通启东海滩我们今天谈到刘濞,大都以正史记录为依据,因为他曾发动反叛中央王朝的七王之乱,被正史视为叛臣贼子。真实的刘濞是一位亲民爱民、治国有方的诸侯国国王。由于吴国所辖的豫章郡有铜山可以冶铜筑钱,广陵(今南通)濒海地区产盐,吴国财*收入十分富足。刘濞统治吴国四十余年,使吴国已成为“钱布天下,富埒天子”的强国。吴王刘濞并不是个贪得无厌、横征暴敛之人,他因国家富有而让利于民,规定吴地百姓不用向国家缴纳赋税。我们中国农民今天才享受到的免交皇粮国税的*策,两千多年前的吴国百姓就已享受了。吴国百姓为中央王朝服兵役戍守边疆,吴国给予相应的货币补助。吴王刘濞非常重视教育、爱惜人才,对吴地的知识分子十分优待,每年都要慰问吴地的读书人,并给老百姓发红包,让吴人分享吴国经济发展的红利。《史记·吴王濞列传》说:“岁时存问茂材,赏赐闾里。”刘濞还大胆接纳其他郡、国逃来的罪犯、囚徒,将其改造成自己的子民,为吴国发展积累人力资源。通过这些惠民*策,刘濞获得了吴国百姓的广泛支持。刘濞聚集了足够的财富、人力,有了与中央王朝叫板的资本,联合楚、赵、济南、淄川、胶西、胶东等六国,以“清君侧”之名发动了七王之乱,给中央王朝造成了极大的威胁。因为成王败寇的历史法则,刘濞背负了千古骂名。刘濞之所以能发动七国之乱,古南通地区的盐业收入是其支撑之一。汉初的汉中和南通,虽然文化发展不平衡,但都是当时中国较为富庶的地区。晋代以前,南通的土地上还未出现过县以上的行*机构。当时南通土地属于广陵(今扬州)海陵郡(今泰州)。东晋义熙七年()分广陵东界隶属徐州,海陵郡(今泰州)归属徐州,并设置宁海、如皋等县,此时南通土地上才有了县级行*建制。而唐代的汉中,则是大唐王朝秦岭、巴山间的*治、经济、文化中心,是一座繁华的大都市。唐初武德元年设梁州总管府,管辖梁、洋、集、兴四州。唐睿宗景云二年划分天下十五道,汉中为山南西道节度使治所。唐代之前,今天南通市区还是一片孤立在江海交汇处被称为“胡逗洲”的沙洲。“胡逗洲”之名最初出现在《梁书·侯景传》中,《太平寰宇记》卷泰州海陵县条目下有一段记载:“胡逗洲,在县东南二百三十八里,东西八十里,海南北三十五里。土多流人,煮盐为业。”祝穆的《方舆胜览》描述通州风俗时说:“其民苦窳而贫。讼庭多虚。……鱼稻饶足。民以鱼盐为业。”唐代以前这里应该是海阔天空、江深水险的地方,是盲流们逃避官府税赋盘剥的天堂。直到唐代末年,胡逗洲才与陆地相连。二、狼山怀古南通狼山是一座极其矮小的小山,在我们久居秦巴大山中的人看来,这山比不上大山的脚指头。由于在江海之滨平畴千里的沃野上突兀而起,狼山却也显出几分挺拔峭立。居然被宋代大书法家米芾命名为“第一山”。山上有建于唐初总章年间佛教寺庙广教寺,是大势至佛的道场。鉴真和尚第三次东渡日本时曾在这里栖息避风。登狼山广教寺观景平台眺望,看到的是现代化南通恢宏壮丽景象,江天相连、波涛万顷,千帆竞发、百舸争流。山脚下天生港内货物如山、樯橹云集、吊机升降、天车纵横。向北望,南通城区,高楼千幢、栉比林立、车水马龙、人群如蚁。北宋诗人王安石站在狼山上看到的则是另一番景象,他看到的不是长江,而是大海。据《宋史·王安石传》记载,王安石考中进士后到扬州做官,“擢进士上第,签书淮南判官。”作为淮南节度使幕僚的节度使判官王安石来到通州的登上狼山,他看到汹涌无边的波涛铺天盖地,似乎是万里昆仑被凿破倾泻而来,天地大海,浑然一体。远望天际,云雾缭绕,恍若仙境,疑是张骞泛槎天河。他曾做《狼山观海》一诗描述当时的感受:“遨游半在江湖里,始觉今朝眼界开。”狼山脚下的南通港我们今天在狼山则看不到王安石眼中的大海。而我感兴趣的是这里居然埋葬着一位伟大的唐代诗人。初唐四杰之一的骆宾王曾于公元年9月参与扬州刺史徐敬业反武则天的起义,他为起义军起草了脍炙人口的《讨武曌檄》。檄文揭了武则天“秽乱春宫”“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的老底。檄文中还有“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之句,笔力雄健、气势豪迈。但徐敬业的起义只坚持两个多月便被武则天派兵打败。骆宾王命运结局有说徐敬业兵败后被杀害。一说骆宾王在徐敬业兵败后亡命天涯、削发为僧。另有一说骆宾王在官军追捕跳水逃生,亡命于“邗自白水荡”(今南通启东吕四一带),而追兵将领怕承担对朝廷重犯追捕不力的罪名,杀了与他相貌相似的人交差,骆宾王遂隐居胡逗洲。因为是隐姓埋名的逃亡生活,骆宾王在南通土地上并没有留下诗作,死后也葬于此。正因为当时南通的偏远蛮荒才护佑了这位伟大的诗人,使他得以在这片寂寞的土地上安度余生。狼山脚下骆宾王、金应、刘南庐之墓骆宾王墓直到明代正德年间才被当地农民发现。清朝乾隆十三年,处士刘南庐将骆宾王墓移至狼山脚下,并立碑纪念。这位刘南庐处士堪称骆宾王的骨灰级粉丝,逝世后葬在骆宾王之墓左边,永远陪伴着他钦敬的诗人。骆宾王墓右边是宋代为国捐躯的文天祥部将金应之墓。来到狼山凭吊这位伟大诗人之墓,我想到他的足迹也曾踏上过秦巴大地。唐代的诗人都是充满英雄情结的,他们都渴望跃马挥戈、驰骋疆场、搏取功名、封妻荫子。年轻时的骆宾王少年气盛,意气风发,曾随著名的军事家薛仁贵从军西征,大战吐蕃。咸亨四年(年)春,骆宾王西征归来奉朝廷之命出使西南,他在《畴昔篇》中是这样描写此次西南之行的:“脂车秣马辞乡国,萦辔西南使邛僰。”诗人从长安出发,进入褒斜道,穿行于莽莽秦岭之中。出秦岭到褒谷口后,诗人作《出石门》诗,记录走出秦岭后在石门隧道附近所看到的景象。诗中描写了诗人看到的石门之下的山河堰。“松低轻盖偃”一句中的“偃”是“堰”的通假字,指的是西汉初年萧何、曹参在汉中修建的山河堰。褒河岸边高大的松影遮盖着山河堰,攀附在松树上的藤萝轻轻下垂,随风在山河堰上飘荡。诗中的“石明如挂镜,苔分似列钱”两句描写了褒谷口石门附近特有的景色:垂直的石壁经过千万年风雨砥冲洗砺光滑细腻、明若悬镜,偶尔有铜钱似的苔藓附着其上。诗人用“挂镜”形容石门附近的石壁,形象贴切。石门特有的地理特点和光洁的石质,是摩崖石刻的好地方,所以从东汉永平年间至清代,石门内壁及其附近山崖上有一百多处摩崖石刻。可惜七十年代修石门水库时除石门十三品及少量石刻精品迁移至汉中市博物馆内,大多沉没水底。骆宾王到石门时,摩崖石刻还不是很多,所以诗人看到这里“石明如挂镜”。骆宾王是汉中、南通都留下足迹的唐代诗人。不知一千三百多年前他是否把古梁州与胡逗洲做过比较。他栖息在江海水泽之畔时是否回想过纵马秦岭、穿越巴山时的巍峨无限。他遥望恣肆汪洋、烟波浩渺的黄海长江时是否想到秦岭巴山间的潺潺山溪和澄澈如镜的汉水源头。三、文峰雅韵直到公元十世纪,古人所说的胡逗洲才与江北陆地逐渐相连,成为今天南通中心城区主要部分。历史上的通州之地大多时间属于扬州管辖。那时的淮左名都扬州如同今天的北、上、广、深,是人们向往的地方。“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似乎是人间一切美好、幸运之事的总和。唐人王建的《夜看扬州市》诗描述了扬州夜市的繁华:“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如今不是时平日,犹自笙歌彻晓闻。”因为繁华美好,诗人们对扬州也格外青睐。李白曾于“烟花三月下扬州”。留恋“二十四桥明月夜”的杜牧曾蹉跎盘桓扬州十年,他感慨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与李白曾经向往的淮左名都扬州相比,那时的南通实在是太落后了。北宋初期乐史编著的《太平寰宇记》的谈到胡逗洲的状况时说:“土多流民,煮盐为业。”五代十国时期南通城区的地界上才设立了地方*权建制。十国时期的吴国杨溥*权在此设立静海镇。南唐继承吴*权后在这里设镇海制置院。后周显德五年()周世宗攻克淮南,设立通州。开启了南通最初的城市建设。宋代虽已有通州建制,但这里依然是比较落后与荒凉的。也正是荒凉偏远,才使著名的民族英雄文天祥得以踏上这片土地。南宋德祐二年,文天祥出使元军大营因怒斥元丞相伯颜被扣押。逃脱后曾辗转流落通州一带。他在《指南录后序》中曾描述了亡命通州土地上的情景:“至海陵,如高沙,常恐无辜死;道海安、如皋,凡三百里,北与寇往来其间,无日而非可死;至通州,几以不纳死;以小舟涉鲸波,出无可奈何,而死固付之度外矣。”文天祥是从南通乘一叶扁舟渡海南逃,去寻找已经流亡海上的南宋小朝廷。他在《泛海怀通州》诗中描写了从通州泛海南逃的情形:“江波无奈暮云阴,一片朝宗只此心。今日海头觅船去,始知百炼是精金。”“以小舟涉鲸波”,这是何等的险恶。这也显示了文天祥“臣心一片磁针石,不指南方不肯休”的爱国情怀。从机场前往南通市区的路上,我一直观在望窗外的风景。毕竟是水乡泽国,纵横的河渠密布南通土地。已是初冬季节,但原野上依然是满目青翠,绿意盎然。我在想这哪条路是文天祥曾经走过的。文天祥时代的荒凉早已不再,代之而现的碧绿的田园、林立的高楼、纵横的公路、清澈的河流。我们抵达南通后第一站来到市文联。这是一所具有中国水乡建筑风格的园林建筑,四合院落、二层小楼、白墙黛瓦、小池锦鲤、回廊亭榭,十分雅致,是市文联及各文艺家协会办公场所。办公楼里的装修和设施却是现代化的,这样的办公环境舒适温馨,充溢着浓浓的书卷气息。文峰塔旁的南通市文联小院文联旁边便是南通著名的古建筑文峰塔,塔高39米。这座修建于明代万历年四十年()的五级六角古塔,红栏、白墙、黛瓦,飞檐、翘脊、金铎,还高耸的刹尖像现代建筑的避雷针直刺苍穹。文峰塔建成距今整整五百年,历经沧桑、岿然屹立城之东南。在古代,站在这塔上便可以俯瞰整个南通城了。今天文峰塔是南通市的地标性建筑。今天南通的许多企事业单位都以文峰命名,我们下榻的宾馆便是文峰饭店。据《通州新建文峰塔记》碑文记载,文峰塔是为南通人为“补山水之形胜,助文风之盛兴”而建。南通滨江临海、沃野千里、阡陌棋枰、一览无余,只有通州城南长江边有海拔一百零九米的狼山及马鞍山、黄泥山、剑山和军山等低矮的小山。这些小山曾经是孤立于长江中的一座座小岛,其风景缺少高低错落之感。这些小山被南通人看作是“官禄宫”。但南通人为修筑城墙、营建园林、开山凿石,破坏了风水。南通建制前五百年刚刚形成陆地,多为流民、煮盐者居住的蛮荒之地,鲜有世家大族,教育文化事业也不兴盛,所以很少有人考中科举,明朝之前并没有出现过历史上有较大影响的人物。有人将南通建制五百年没有出现过中国历史上有影响的人物归咎于风水被破坏,于是提议建造文峰塔、三元桥等景观建筑以“补山水之形胜,助文风之兴盛”。也许真是文峰塔给南通带来文风的兴盛,从文峰塔建成五百年来,南通文风大盛、人才辈出。乾隆五十四年,南通出了历史上第一位状元胡长龄。胡长龄中状元后为官清正廉明、刚直不阿,通晓经史、学识一流,官至礼部尚书,位居一品,是南通人的骄傲。晚清末年,南通还诞生了以实业兴邦,堪称现代南通之父的状元张謇。十六世纪以来,南通曾出了胡长龄、张謇两位状元及近百名进士。建国后仅南通籍两院院士多达四十七人。或许真是文峰塔带来了南通文风之盛啊。

作者介绍

李青石,汉中职业技术学院教授、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汉中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汉中文化名市建设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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